让她放弃沈律,不择手段。
此时,远在国内的“关庸医”喷嚏不断。
……下午四点多。
公寓里还很凌乱。
客厅的沙发套乱糟糟的。
房间,床头柜大开着。
风吹来,散了屋内弥漫着的气味。
床上,顾迦洛正熟睡着。
她累惨了,睡得很沉。
沈律躺在她旁边,她也毫无防备。
他静静地望着她。
长发遮挡了她的半张脸,却仍遮挡不住她的美貌。
她年轻、骄傲,似那娇艳欲滴的玫瑰,沾着晨露,携着清风,令人赏心悦目。
尽管在外过了夜,她身上仍干干净净。
她只是看上去玩得开,其实还和两年前一样稚嫩。
沈律越发看不懂她。
她是这么得任性妄为,口不饶人,却让人厌恶不起来。
就好像摘下一朵玫瑰,被它的刺扎得满手是伤,却不会指责玫瑰半分不是,反而会夸它的刺长得真好。
想到这儿,沈律脸色骤变。